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否则没有理由看得这么慢。

“叮咚！”黎明时分，一栋村居小楼响起了门铃声。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出发之前，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，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“子楠？”夫妻俩愣了，“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
女人继续往前开车：“你不用管我是谁，我要告诉你，布莱曼真名叫祁雪纯，是一个警察。”司俊风没怀疑，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，“伤口在头发里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程申儿十分不屑，当即转头看向旁边的司俊风，“俊风，我也来了。”

然而，女人翻了鞋上的两只蝴蝶结，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，蝴蝶结里什么都没有！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