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冷哼：“表面的情况是很明白，但暗地里的勾当谁知道？于辉不搭理我妹妹很久了，为什么今天忽然答应跟她见面，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，或者跟什么人串通？”

季森卓陪着符媛儿坐在酒店的休息室里。

“家里来客人了？”她问。

这些议论一字不落的让符媛儿听了去。

既然这样，符媛儿没有再追问，转而说道：“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？”

“我没问题啊，你行吗？”符媛儿看她一眼。

还有子吟说的那些话，什么那晚他喝醉了，什么他不会因为符媛儿抛弃她……

那时候程子同和她还没有离婚，可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！

她没看错，天台上站着的，果然是程奕鸣。

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，”她提醒秘书，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，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。”

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呼吸平稳，是啊，算起来他们离婚时间也不短了。

子吟明白了，她点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她抬起眼，对上他深邃的双眸。

总之山间的天地都安静下来，只有温润如水的月光静静流淌。

符媛儿赶紧推门下车，绕着车子走了一圈，瞧见一个人影半趴在路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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