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“莱文说你刺激了他的设计灵感。”
陆薄言只说了一半实话:“今天在会所谈合作。”
她转过身往厨房走去,不让苏简安看见她此刻的表情,艰涩的解释:“我们只是碰巧坐同一班飞机来,路上随便聊了几句,就是那种……点头之交,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好!”
“不识好歹的小丫头,我跟她能有什么事情发生?”沈越川一脸不屑的别开头,努力装出酷帅潇洒的样子,但最终,他还是破功了。
“没、没多久啊。”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,“也就,刚才,那么一瞬间,的事情。”
苏亦承这才停下动作,满意的亲了亲洛小夕的唇,不紧不慢的松开她。
记者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这么问,心里有些忐忑没底:“是的。”
沈越川权当穆司爵是默认了,暧昧兮兮的笑了笑:“动作挺快,老实说,你怎么突然速战速决了?之前不是还纠结到去买醉吗?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心头又软又热,心底却又泛着酸涩。
她挑衅的看着穆司爵:“七哥,你觉得你见不得人吗?”
届时,一个爱而不得差点被毁掉,却又从沼泽里站起来,一点一点的洗掉身上的污泥,重新当回女神的感人故事就会诞生。
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溜走,最后一抹夕阳从玻璃窗上消失,黑暗渐渐笼罩了整座城市。
苏简安不打算久坐,没必要包场,但她没有拦着陆薄言她已经猜到什么了。
可事实却是,沈越川好像跟这些工人打成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