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: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多!
他走向苏简安,把一张名片递给她:“这个忘了给你,以后多多帮衬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脚不自觉的踩下油门,加快了车速。
八点半,是舞会开始的时间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被陆薄言扛上“贼车”了,仔细辨认,才发现他们在机场高速上。
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:“什么叫‘是个女法医’?你还是个男法医呢!”
“你的事情忙完了?”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唉,也太寒酸了,真是说起就忧伤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挂掉电话,发现江少恺正别有深意的盯着她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以为A市还有谁不知道你是陆太太?”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
会议结束已经十点多,秘书给他递上来一杯咖啡:“陆总,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衣服给夫人送过去了。她挺喜欢的,还问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。”
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:“霸道。……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