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按照纸条上提示的，实话实说，包括那个神经兮兮的病人。严妍心头一颤。

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支使你，拿出证据来。”于思睿淡声说道。她选了一条最僻静的路去找。

她的笑那么快乐又明媚。于思睿来到他面前，蹲下，“奕鸣，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了吗？”她含泪问道。

“对不起，”她打定主意，抱歉的看向程臻蕊，“我帮不了你。”“你是病患的父亲？”医生问。

白雨好笑：“你乐见其成？”于思睿由程奕鸣陪着，饶有兴趣的看着监视器，但拍摄过程其实很枯燥，远没有成片后那般有趣。

“给我倒一杯白开水。”她说。“我什么处境？”程奕鸣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