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第一次感觉到，她恨沈越川。

挂电话后，萧芸芸刷新了一下新闻动态。

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林知夏，在林知夏听来，如同死神发出的威胁。

萧芸芸大部分精力都在前方的路况上，她没有察觉到林知夏的小动作，也不怀疑林知夏这段话，点点头：“说实话，你觉得沈越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
“……”徐医生错愕了一下，“原来林知夏是你女朋友？呵，这么说来，芸芸变成这样，有你的一份功劳啊。”

对方曲起手肘碰了碰沈越川的手臂：“萧芸芸倔成这样，你是不是该重新打算了？”

问题的关键在于，萧芸芸自己也是医生，专家一旦赶来，她一定会察觉出端倪，他们也许是时候告诉萧芸芸实情了。

这样的画面，在许佑宁的梦中出现过无数遍，可是每每在康家大宅睁开眼睛，空荡荡的房间永远只有她一个人。

然而，她的回应只能换来沈越川更加用力的汲取。

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
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，也许只有一分钟，但她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她看着林知夏，把她眸底的惊惶和恐惧尽收眼底，莫名的有一种快感。

萧芸芸朝着沈越川扮了个鬼脸：“明明就是你喜欢吃醋！”

萧芸芸闭上眼睛，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扬，心里前所未有的餍足和安宁。

他笑了笑，托着萧芸芸的手，在她的跟前单膝跪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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