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洛小夕终于意识到苏亦承不是开玩笑的,从盥洗台上跳下来,却忘了浴室的地板是滑的,一着地她就趔趄了一下:“啊!苏亦承!”
说完她就走出书房,径直回了房间,用力关门的声音连在书房的陆薄言都听得到。
不过,这么看来,苏亦承对洛小夕也算是用心良苦了。
那个冲动绝望的自己太陌生,她今天不想一个人呆着,也决不能一个人呆着。
吻饱餍足了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,她白|皙的脸颊已经泛开两抹酡红,漂亮的桃花眸泛着一层水光,看得人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禁锢入怀。
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,点滴不停的滴下来,融进她的血液里。
想到这里,苏亦承的目光更沉,他踩下油门,车子拐了一个弯,开上了另一条路。
陆薄言推开窗户,一阵风灌进来,他身上的烟味渐渐淡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)
苏简安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陆薄言,舌头都捊不直了:“那个,那个……”
她常常抱怨他是大骗子,总是骗她。她自己又何曾不是个小骗子?
离开陆薄言的怀抱,苏简安似乎还在一个混沌的虚空里,一双明眸更加迷茫,无知的望着陆薄言。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“好吧。”苏简安换了鞋子,跟着他出门。
苏简安好奇的问:“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她昨天晚上出警,今天上半天是可以休息的,但陆薄言……不是有会议等着他么?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