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她浑身一个激灵，忍不住睁开眼，对上他眼角的讥诮。

客厅的灯关了，司俊风走进了书房。“她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我为什么要闭嘴？他们就快结婚了，我不争取就不会有幸福……”“我……我没想去哪儿……”杨婶挤出一个笑意。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
程申儿轻哼，不以为然：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，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？”白队不置可否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
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，从书房逃出来，他没敢走楼梯，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，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