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老大，你说怎么办，”露茜问：“要不要借这个机会耍他们一次？”

“你这么急着想出去，你是不是在躲自己，你是不是爱上程奕鸣了？”

“符小姐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”季森卓的助理匆匆跑过来，“我刚才有点事耽误了。”

符媛儿的心情莫名其妙很复杂，按道理来说，能和程子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，她应该是开心的。

“人各有志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符媛儿安慰她。

“上车吧，别磨蹭了。”于辉招呼她。

她轻轻摇头：“就你对程子同有感情，不许一个妈妈挂念自己的女儿吗？”

“伯母，”子吟苦苦哀求，“我再也不敢了，您原谅我这一回吧！您就算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，您可怜可怜我……”

“花婶没跟你说？”他反问，“我洗澡到一半淋浴头坏了。”

孩子是醒着的，小脸一下子全部映入她的视线。

“你已经知道了？”他问。

“之后我去找过兰兰，发现她身边多了几个陌生人，她还是见了我，但也是最后一次单独见我。”

“你好好干，总有一天也可以的。”符媛儿鼓励她，“不过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抢在正装姐前面拿到新闻，不能让她捷足先登。”

她耳中看似蓝牙耳机的东西，其实是定位和监听器。

段娜看着手中的银行卡，她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
“没有，你很聪明，比其他人都聪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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