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心头咯噔，看来程奕鸣说的“程子同要跟符家彻底撕裂”不是空穴来风。

“你爱说不说，不说拉倒。”

“上车。”他神色凝重，语气低沉的说道。

护士都穿制服，而且身材差不多，一时间子吟没察觉什么异常。

说着，他在符媛儿身边坐下来。

严妍直觉此刻推开他是很残忍的，她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，才说道：“你要不肯说就让我走，我还得去找媛儿问清楚。”

“她这是心病，心里难受得很，等哪天没那么难受，她就会好起来了。”有一次，她听到严妍这样对别人说。

符媛儿犹豫的点点头，“好吧，就当给你一个面子了。”

季妈妈和慕容珏都是女人，一眼就能看明白她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
她拿起电话给程奕鸣发消息，问他在哪里。

符媛儿死撑着面子，“我才不认错，我还能继续跟程家人周旋，就已经证明我没有真生气。”

严妍不禁蹙眉，是自己知名度太低，还是这位程总从不看电视电影，真不认识她是谁吗！

首先，她应该知道有这么一份协议在，她是程子同公司的法律顾问，知道这个协议不稀奇。

严妍将脑袋搭在符媛儿的肩头，疲惫的闭了一下双眼，但再睁开眼来，她的嘴角又浮现出微笑。

“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到程家去兴师问罪。”他开始说正经的。

“欢迎光临！”售货员热情的呼声响亮清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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