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重。

萧芸芸以摧枯拉朽之势接近真相，沈越川只能用表面上的冷漠来掩饰他的惊惶，淡淡的说：“我不像你们那么无聊。”

这种坚持很辛苦，失败当然也会让人崩溃。

沈越川最害怕的，是萧芸芸卷进他们和康瑞城的恩怨里。

结果，张主任和主治医生的结论都是，萧芸芸的伤势不仅恢复得比他们想象中快，最重要的是，从现在的检查结果来看，萧芸芸右手康复的几率是百分之百。

萧芸芸抿了抿唇，认真的说：“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我以后……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，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。”

声音有些熟悉，许佑宁想了想，记起来是在这座别墅帮佣的阿姨的声音，语气终于放松下去：“阿姨，你进来吧。”

最后那一句，不如说萧芸芸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
可是，没过多久，他就接到别墅打来的电话。

许佑宁挣扎了几下，除了能听见手铐和床头碰撞出的声响之外，一切没有任何改变。

“车祸是康家人制造的？”陆薄言几乎是肯定的语气。

她的手扶上车门把手时，穆司爵明明已经察觉她的意图，他为什么还要刹车？

宋季青直言道：“当然是离我越近越方便。”
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发顶：“好。”

《剑来》

“不可能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，“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，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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