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多小时后,抵达郊外,天已经完全黑了,许佑宁只能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,他们进入了山谷。
按照穆司爵以往的频率,一个月,对他来说确实太漫长了,但说是虐待的话,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?
陆薄言不解地蹙起眉:“害怕?”
阿光懵里懵懂地反应过来,摸了摸脑袋,收回手机:“也是啊。”说着看向许佑宁,“佑宁姐,你是有什么计划吗?”
陆薄言十岁那年,他爸爸从朋友那儿领养了一只小小的秋田犬。
前几天还兴致勃勃地表示要当穆司爵女朋友的小家伙,粲然笑着和许佑宁说再见的小家伙,几天不见,竟然已经离开人世。
她只好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向陆薄言求助,可是,陆薄言就像没看见一样,直接把桌布放下来,重新盖住她。
其他手下这才壮起胆子,试着突破穆司爵和阿光的前后包围。
许佑宁下意识地站起来,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。
陆薄言示意刘婶安心:“我们很好。”
阿光点点头,对着米娜打了个手势,示意他们暂时停战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的反应始终是公事公办的冷淡,“还有事吗?”
许佑宁深有同感地点点头:“确实很帅。”
他动作太快,许佑宁反应过来,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,只能抗议:“你这是违规操作,放开我……”
穆司爵昨天看见房门只是虚掩着,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康瑞城费再大的劲,也无法再拿十几年前那场车祸伤害陆薄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