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她防住了司俊风，却没防住祁雪纯。

本来他们以为他和程申儿在一起，但腾一派出去的人盯紧了程申儿，发现她除了医院就是家里，身边并没有祁雪川的身影。

“既然我已经站到了这里，路医生您就别跟我装了吧。”她说，“您在社交平台上炫耀这台前所未有的手术，已经有网友追踪到你的位置。”

“祁姐，”谌子心赶紧站好，“学长他……”

祁妈看在眼里，神色间充满了愤怒、厌恶和烦躁。

“颜先生，外面有人找。”助手站在门口说道。

他明白了，“你还是想放他一马。”

“程申儿，”他叫住她：“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，你非得自暴自弃，不能好好做人吗？”

高薇低着头，她满脸歉意。

“谌子心没你的错，”她指着祁雪川：“这种货色你早离开早好！”

祁妈没问，祁雪纯也就没说。

“当时你并不在现场！”谌子心亦狐疑的看着他，“你胡编乱造什么？”

“我要数据，”他回答，“有关司俊风公司的，只要你能弄到的数据，都给我。”

“嗯，那我们之间扯平了。”

服务员也将菜上齐。

祁雪川这才注意到，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，窗户外的屋檐下，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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