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爸知道:“你是说做海运的谌家?”
“下来。”他却拉开了驾驶室的门,“坐旁边去。”
“为了高家,嫁给不爱的男人,被迫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,你快乐吗?”高泽忍不住高声反问。
“谁想你走?”他收臂更紧,“谌子心这种女人,我推开一百次,她还能贴上来一百零一次,但被你发现一次,她就不敢了。”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祁雪纯惊愣不已,“你……农场的事……”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祁雪纯稳了稳神,这两天她听太多吓人的东西了。
“这是一个既危险又神秘的人物,”白唐对祁雪纯说,“我们能查到的资料里,他叫傅延。但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。”
“三哥,我的朋友威尔斯一会儿会联系你。”
“何必通过冯佳,”他轻抚她的发丝,“跟我说就可以。”
雷震一把拉下他的手,“兄弟,懂点儿事。”
祁雪纯心想,那个女人虽然生病,但终究是幸运的……毕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深爱着她,牵挂着她。
这时,她忽然感觉有些头疼,隐隐约约的,得马上吃两颗药,或许能将它止住。
雷震坐在他一旁,低声说道,“颜启没有进屋,他一直在休息区待着,状态看上去很忧郁。”
祁雪纯心想,明明是个乖小孩,却把自己装扮成混混,应该是被人欺负狠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