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苏简安想起陆薄言对韩若曦的承诺两年后,他会和她离婚。
“你相信我啊?”苏简安半认真半开玩笑,“万一我的策略有误呢?”
“哎,你不吃了?”
才念高中的女孩,身高矮了苏简安一截,愤怒之下却还是高高地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。
陆薄言说:“下次可以叫人给你送到家里。”
陆薄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,勾了勾唇角:“要是你估计错了呢?”
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
她哭着脸:“几个亿难度太大了。你,你想让我怎么赔偿?”
“是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不算严重,陈家打点了媒体和有关机构,所以没有曝光。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亦承。”一个把Dior的职业套装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突然出现,亲昵地挽住他的手,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,伏在他胸前又挑|逗又亲密的低语。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他们耳鬓厮磨,两两对望,又靠得极近,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,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,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。
苏简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,懊恼抓了抓头发,在心里长长的怒嚎了一声
她连忙跳开:“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