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说什么。
许佑宁点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小相宜已经会抓东西了,一把抓住牛奶瓶的把手,咬住奶嘴猛喝牛奶。
“就是……看不见了嘛。”许佑宁笑意盈盈的轻描淡写,“确实比以前不方便,但是,我觉得安静了很多。”
阿光兴冲冲的拿出手机:“那我告诉七哥!”
陆薄言顿了顿,说:“瑞士是我爸爸生前最喜欢的地方,他年轻的时候甚至计划过,退休之后要和我妈去瑞士长住几年再回来。”
穆司爵这才冷静下来,在床边坐下,理了理许佑宁有些乱的头发: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注意到许佑宁,穆司爵停下手上的工作,看了看时间,若有所指的说:“你醒得比我想象中早一点。”
“不管对不对,我都没事。”穆司爵牵过许佑宁的手,放到他膝盖的伤口上,“不严重,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。”
只有这样,他们才能安安静静并且全心全意地为穆司爵和许佑宁庆祝。
A市的夏天,白天和晚上温差很大,白天开启了烤箱模式,晚上却会奇迹地变得阴凉,不少病人和家属会选择在晚上到花园里透口气。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:“简安,这种时候,你应该反驳我的话,表明你的立场。”
实际上,他并不是特别关心许佑宁为什么不告诉他。
穆司爵顺着许佑宁的话,轻声问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许佑宁的确是看不见,如果穆司爵受的是轻伤,他们或许还可以蒙混过关。
正好这时,西遇醒过来了,从婴儿床上翻身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