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,她懂了。
太阳已经高高挂起,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,都被照得光明而又清晰,包括困着阿光和米娜的小办公室。
米娜艰难的睁开眼睛,有气无力的问:“阿光?”
所以,哪怕陆薄言亲自打来电话,叮嘱阿光有什么不懂的,尽管找他或者沈越川,阿光这几天还是磕磕碰碰,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,每一分钟都焦头烂额。
阿光想,如果他是康瑞城,这种时候,既然忙不过来,那就把人杀了,一了百了,而且永绝后患。
一上车,苏简安就沉重的叹了口气。
她最害怕的不是这件事闹大。
“我还没洗澡。”陆薄言的语气听起来,并不单纯是字面上的意思。
那样的话,她现在所做的一切,就全都白费了。
但是,康瑞城记得他。
“哎?”这回换成许佑宁疑惑了,“什么意思啊?”
米娜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穆司爵,末了,泪眼朦胧的接着说:“我不知道阿光现在怎么样。”
穆司爵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,像奖励自家的小宠物一样,摸了摸许佑宁的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穆司爵当然不会拒绝,起身抱着许佑宁进了浴室。
“所以说你傻。”阿光摸了摸米娜的后脑勺,低声问,“还疼吗?”
康瑞城看着寒气弥漫的窗外,并没有过多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