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阳光大好,空气中的寒意如数被驱散,盛夏的气息越来越浓。
“没什么事情比我要交代给你的事重要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机关机放进口袋,“上船!”
反正,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和穆司爵天长地久,只要每天能看见他就够了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,阿光低下头:“七哥今天好像有点私事。”
康瑞城笑了笑,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苏简安指着一只刚刚处理好的走地鸡,对陆薄言说:“我想吃茶熏鸡!”
“可是我最不擅长照顾人了。”许佑宁往沙发上一靠,摊开杂志闲闲的看起来,“你还是请专业的护工吧。”
许佑宁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,偏偏体力消耗又大,刚过安检她就觉得肋骨的位置隐隐刺痛,可能是岔气了,但再痛她也不能停下来。
父亲劝过她放弃,说穆司爵不是会被坚持和诚意打动的人,他喜欢就是喜欢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几乎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。
沈越川扬了扬眉,有些别扭,但还是说出来了:“你不是喜欢吗?可以多玩一会。”
许佑宁绝望的时候,突然整个人腾空他被穆司爵抱了起来,穆司爵看起来十分不情愿的样子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外婆最近总是反反复复的提这些事,许佑宁听一次瘪一次嘴:“你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,我不要一个人走,你去哪儿我跟着你去哪儿!”
快门的声音接连响起,许佑宁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湿淋淋的蜷缩在角落,冰凉的水珠顺着她削瘦的脸颊滑下来,她咬紧牙关抱着自己,还是冷得发颤。
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,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。
“警惕一点就对了。”苏简安问,“许奶奶最近怎么样,身体还好吗?”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许佑宁偏过头避开康瑞城的视线,“这样做能让穆司爵更加信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