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张嘴说话，却感觉到喉咙里一阵干涩。

她愣了一下，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，她暂时放下电话，循着声音往门外找去。

“爷爷，您先休息吧，有什么话明天再说。”她说道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顺着他的话接着说：“我就是顾念旧情，不知道石总能不能卖这个面子给我。”

她不相信，就算他猜到她想来喝咖啡，但A市这么多的咖啡厅，他怎么能那么准的，就知道她在这家咖啡厅呢。

她招呼服务生过来结账，服务生却告诉她：“账单已经结过了。”

他微笑着伸手，给她拭去泪水，“包厢是要回去的，但你放心，现在他们都在很规矩的喝酒。”

秘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“我……我又忘了。”
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子吟不服气的看着对方。

符媛儿脚步微顿。

符媛儿愣了，这是她很想要但从不敢奢求能弄到的东西，他竟然能在一个晚上搞定。

什么啊，还有利息的啊。

“喂，你没这么小气吧。”她想抢酒瓶，但力气没他的大。

听到动静，符爷爷睁开双眼。

那天她根本没拍照，协议的事情是谁曝光的？

“你爱说不说，不说拉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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