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相信，陆薄言说的每一字都是真的，并非一时的狠话。

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她只知道，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她要搜集康瑞城的罪证，然后公诸于众。

“很好，我很期待。”

许佑宁错愕地抬起头，对上穆司爵万分不悦的眼神。

穆司爵越高兴越好，这样，他就会忽略她刻意强调的字眼。

如果不是相宜的眼睛里还蒙着一层薄雾，她几乎要怀疑相宜刚才根本就没有哭。

他就这么逼近许佑宁，那股气息也不由分说地扑向许佑宁。

她留下来，不但前功尽弃，穆司爵也只会得到一场空欢喜，还要为她的病担忧。

可是，他不知道……

她承认，有一个片刻，她心动了，想就这么跟穆司爵回去。

“是！”手下恭恭敬敬的说，“我们马上继续查！”

他确定，他派去的那些人，足够有能力保护好唐玉兰。

许佑宁抓住穆司爵的手：“你跟周姨说，暂时不能回G市，为什么？你留在A市干什么？”

那之后，沐沐再也没有问过他的妈咪，甚至不在他面前提起“妈咪”两个字。

“表姐，我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。”萧芸芸的声音里满是疑惑，“我按照你发过来的号码给周姨打电话，一直没人接啊，你是不是弄错号码了？”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，随即又扬起唇角：“许佑宁，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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