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
许佑宁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心底的惊慌,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:“我本来是打算假装成意外流产的,这样你就会把我送到医院。只要离开山顶,我就可以找到机会逃走。没想到你回来的那么巧,我根本来不及把药瓶扔掉。不过,没什么所谓吧,反正结局都一样。”
穆司爵已经相信许佑宁害死了他们的孩子,也相信许佑宁真的把他当仇人。
许佑宁看向穆司爵,目光里一片复杂,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……”东子无语了片刻,缓缓说,“其实,我也想问。”
“我还有点事。”康瑞城柔声说,“你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说完,他猛地扣住许佑宁的手腕,将她往外拖。
根据穆司爵说的,他是亲眼看见许佑宁拿着药瓶的,医生也证实孩子确实受到药物影响。
她承认她懦弱,提不起勇气去看穆司爵和别的女人在床|上纠缠。
陆薄言结婚的时候,本来是打算两年后就和苏简安离婚,免得康瑞城给她带来什么危险。
许佑宁和东子心知肚明,意外只是一种表面现象,沃森是被人杀死的。
陆薄言也躺下来,少有地没有对苏简安动手动脚,只是拥着她,手上把玩着她的长发。
这个晚上,风平浪静。
陆薄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,唇角微微上扬了:“我女儿。”
苏简安挽住陆薄言,和他肩并肩下楼。
他对许佑宁的怀疑和防备,真的是多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