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“请你配合警方办案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司俊风的助理。

他盯住祁雪纯：“这不就是警察吗？祁雪纯，发挥你特长的时候到了。”

“白队，我们真没想到美华还能找着这么一个男人。”阿斯抓了抓后脑勺。
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马上不敢乱动了。

祁雪纯汗，怎么都跑过来问她司俊风在哪里。

“你也知道队里有多忙，但我一定会抽时间查的。”他敷衍道。

“我的一切推测都是基于事实和证据！”祁雪纯坚持。
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，蓦地起身，冲司爷爷举杯：“爷爷，我敬您一杯，祝您福如东海，寿比南山。”

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今天学校的教务主任特别恭敬，“你放心，祁警官，我已经安排好了，保证不会让她们几个学生再有私下的接触。”

“他不喜欢，他说钻石太俗气，彩宝才更加有韵味……我一口气买了很多彩宝，应该够用一阵子了。”

“我明明看你笑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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